“……我有把握能带你脱身。”容久理直气壮道。..??m
“那也不行!有伤风化!”
沈莺歌满心都是对牛弹琴的无力感,只好转身向小巷深处走去。
虽然府衙现在门口没人,锦衣卫也进去了,但她还是决定绕点路,尽量避开这个范围。
容久亦步亦趋地跟上她,脸上完全没有做了有碍观瞻之事的自觉。
“那何时可以?”他诚恳发问。
沈莺歌冷冷瞥他:“……事情解决之前都不可以!你再这样,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吃到假药了!”
不是说有药性压制,在解毒之前都没有这种欲望的吗?
然而,像个刚尝到甜头的毛头小子那样,恨不得顿顿开荤,却碍于条件不足只能望梅止渴的容久来说,面对这样的质疑,他难得露出了副慎重神色。
沉下眉头斟酌片刻,他凝声道:“你若实在关心这事,让你亲自检查一番也不是不行。”
谁关心了!不要用这样凝重的语气讲这种事啊!
沈莺歌被他气得几欲吐血。
碍于这人长了一张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她决定闭嘴为上。
——
就这样,两人时不时拌几句嘴,很快便出了城门。
沈莺歌若是能料到,在自己和他坦白之后,容久会变成这副开屏孔雀的样子,她一定会再三思量一番。
城外官道上,偶尔也能见到几个路过的行商。
水灾发生后,原本来霁城做生意的各地行商们也陆续离开,许多人的货物都受到了波及,损失不少。
大多数人只能自认倒霉。
留到现在的,是一小部分抱着侥幸心理,期待大雍府衙能为他们赔偿损失的人,但近一个月过去,这些人的希望也湮灭了。
沈莺歌与容久走在官道靠边的一侧,方便为从后面来的商队让路。
就在他们一方试图说服对方别总想着那些事,对正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