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肯定早就转移走了。”
“那倒不一定,”容久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顺便捏了捏眉心:“马脚太多,没那么容易收拾干净。”
“难道你发现了什么?”沈莺歌忽地精神一凛。
容久笑着瞥了她一眼,拍拍身侧空着的床榻:“下着雨外面凉,上来说。”
沈莺歌定睛一瞧,顿时发现不对:“怎么只有一床被子?!”
容久轻笑出声:“可能……那位齐掌柜知道我们的关系了,想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沈莺歌:“……”
那她可真是谢谢了!
“我去找他再要一床。”她转身朝门口走去。
“时辰不早了,就别去麻烦人家了。”容久道。
听到这话,沈莺歌立时回头看他,面露惊讶。
什么时候他也学会这种礼貌了?
哦不对,应该说他一直都懂,只是懒得讲究。
算了,反正在姜嬷嬷家也不是没一起挤过,再计较下去,倒显得她有些矫情。
沈莺歌尽量让自己的表现得自然,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好在容久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翻身躺平,望着头顶床帐道:“他房中那鼎香炉有问题。”
沈莺歌稍一回想,便想起当时他在香炉前蹲了半天。
难怪,原来是有了发现,她还以为他是觉得人家的熏香闻着不爽,去戳炉底了。
这次是真的有些鼻酸想要打喷嚏的容久皱了下眉,揉了揉鼻尖:“我拿起炉盖时便觉得重量不对,所以用匕首在下面刮了一小块下来,果然……香炉其实是金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在外面镀了一层铜。”
沈莺歌霎时愣住。
要知道,那个香炉可将近半人高,差不多到她的大腿!
要是那么大一个香炉全是纯金打造,就已不是造价不菲能形容的了!
而且,就像容久说的“马脚太多,没那么容易收拾干净”,他们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