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想去握对方的手,在他掌心写字的,但现在被这人一扰,没办法,只好就势在他胸口落笔。
指尖贴着起伏轮廓划过,一笔一划,仿佛直接落在了他的心跳上。
【现在怎么办】
容久眸光微暗,环在腰间的手上移,停在对方背后:【等】
沈莺歌几欲抓狂,这要是屋里的人待一晚上,难道他们就在床下等一晚上吗?
她不禁气恼地加重了几分指尖的力道:【打晕,跑】
实在不行,就只能瞅准时机,趁七姨娘不备时冲出去,把对方打晕,设法引开门外守卫后溜走了。
不然等钱东林回来,他们就真的成了瓮中之鳖。
容久正要落笔,屋外忽地响起脚步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家丁们恭敬问好的声音。
“老爷好。”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说曹操,曹操到!
钱东林回来了!
屋外,钱东林“嗯”了一声,问:“屋里有人?”
家丁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是,方才七姨娘来了,说是要给您个惊喜。”
话音落下,屋外的钱东林沉默了,屋内的沈莺歌也沉默了。
……你是懂什么叫拆穿惊喜的。
钱东林噎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你们先退下吧,留平时那些人守着就行。”
“是。”
待屋外家丁退得差不多了,钱东林才不紧不慢地推门进来。
与此同时,床板吱的轻响了声,有人坐了上来。
沈莺歌心如死灰,生无可恋。
一个都还没送走,第二个又回来了,她的命怎么这么苦!
但很快,她就顾不上想这些了。
因为事态正以脱缰野马般的豪放之姿绝尘而去,且逐渐发展到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地步。
坐在床上的七姨娘本就穿着清凉,酥胸半露,薄纱之下一双莹白藕臂若隐若现,更别提她还娇滴滴地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