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迎上前,低声问道:“都甩掉了?”
容久点了点头。
而后便见他眉头一皱,在屋内环顾一圈,视线落在了那烟雾缭绕的狮纹三足铜香炉上。
正当沈莺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以为对方发现了什么线索时,就听容久十分嫌弃地嘀咕了句。
“真难闻。”
沈莺歌:“……”
合着您是嫌弃这个味道啊?
容久抬手在面前挥了挥,试图驱散些那浓重的香味,然而收效甚微。
沈莺歌正要和他说自己并未发现妆花缎的踪影,就瞧见对方径直朝那鼎香炉走了过去。
他打开炉盖朝里面望了一眼,便鄙夷地盖了回去。
沈莺歌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去查找衣柜后等隐蔽角落。
没过多久,两人正在屋内各自搜寻,一阵脚步声突然从屋外由远及近传来。
沈莺歌登时头皮一炸,人怎么提前回来了!
蹲在香炉前不知在做些什么的容久也蓦地抬头,眼神微凛。
来不及多想,二人对了个眼色,立即朝进来时的窗户走去。
然而还没等他们走近,就听见窗外响起更多纷乱的脚步声。
之前留守在卧房外的人招呼了一句:“老大回来了?怎么样?”
属于领头那人的声音有些愤懑,冷声冷气道:“让人跑了,不过好在我们的人发现得及时,这次没丢什么东西。”
屋内两人登时脚步一顿。
是去追“花麓”的那些家丁回来了!
沈莺歌与容久同时放轻脚步,缓缓后退,打算另寻他法脱身。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
最开始那道脚步声也快要走近门口,一时间,沈莺歌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这时,门外传来家丁的询问:“七姨娘?您怎么来了?”
属于年轻女子的娇蛮声音响起:“怎的?我不能来?”
“不不不,您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