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山神庙的人就会回来复命。”
沈莺歌朝他赧然一笑:“好,辛苦你了。”
目睹了经过的花麓瞠目结舌:“你你你……你早就算好他们要来!故意诓我的?!”
追月从树上轻巧跃下,双手一摊耸了耸肩:“我只是问你有多少银子,可没答应会放了你。”
见证人心险恶的花麓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一口。
追月扯了个欠扁的笑容,朝他挥挥手,一眨眼便没了踪影。
沈莺歌走到近前,往追月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问道:“你……该不会是想收买他放你走吧?”
面对这个让自己枯等一夜的人,花麓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不要你管!你们这些……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大骗子!”
从他的反应中沈莺歌已经得到了答案,她甚为同情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还是太年轻了啊小朋友,羊从他面前路过都得被薅秃了才能走,你竟敢和他做交易。”
身心俱疲的花麓被这主仆二人折腾得快要哭出来,重重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了。
沈莺歌虚虚握拳掩去唇边笑意:“好了,昨晚是我们错怪你了,我已去姜嬷嬷房中看过,除了多出来的那包银子外,确实并无异状。”
“……那你们还不快把我放了?”
“别急,还有点话想问你。”
为了表示诚意,沈莺歌特意替他松了绑。
花麓活动了几下麻木的肩颈,不耐烦道:“有什么话快问!我跟你们这些朝廷走狗没什么好说的!”
从昨晚到现在,先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要杀他,好不容易逃过刀下亡魂的命运,又被绑了一夜,现在还让一个混蛋骗了银子,他的心情能好才怪。
沈莺歌自知理亏,好脾气地笑了笑:“我听说,那包银子是你特意给姜嬷嬷还回来的?为什么?”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花麓翻了个白眼,气鼓鼓道:“劫富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