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略显呆滞的模样,容久不禁失笑出声:“怎么一脸傻样?”
说着,他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煞有介事道:“嗯……听到水的声音了。”
沈莺歌:“……”
这人真是!
不过经容久这一打岔,她的表情终于活泛起来,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样子:“嗯,记得,怎么了?他们不是已经被处刑了吗?”
从琼姬口中得知了他们的过往后,沈莺歌也分外唏嘘。
在南岐王城那夜,她也曾想过,若是那三人当年没有被逼上绝路,是不是后来的结果就会完全不同?
不过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瞬。
不论出于何种原因,人做错了事就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却看到容久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他们没有死。”
“什么?!”沈莺歌蓦地瞪大眼睛。
许是她眼眸圆睁的样子太像一只受惊的狐狸,容久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后颈。
与看起来就养尊处优的细嫩手背不同,他的指腹与掌心因常年握刀,覆着一层薄茧,有些粗糙的触感摩挲过后颈皮肉,一阵颤栗顿时从沈莺歌的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她猛地蹦出去,与对方保持了近一丈的距离。
“你干什么?!”
容久不慌不忙地收回手,搓了搓指尖,挑眉道:“哦?看来这样才恢复得最快。”
沈莺歌不知他又在神神叨叨说些什么,索性直白地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事:“你说琼姬和墨烛没死,怎么回事?”
“你知道刘思邈让他们抓那些书生是要做什么吗?”容久不答反问。
沈莺歌眉头紧皱,轻咬了下指节。
她确实一直没找到这件事的源头,刘思邈等人大费周章地掳走那些学子,却什么也没做,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只是后来的事弘光帝全权交给容久处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