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劲,所以让他们留了个心眼,只出一半的粮食给官府,剩下的暂时留在手中。
这样不论当地府衙有没有问题,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而现在,沈莺歌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难道真的是她多心了?
府衙只是没反应过来,所以耽搁了几日?
她正想得入神,忽觉眉心一痛。
“啊!”痛呼一声,沈莺歌捂住额头瞪向身边的人:“你干什么?!”
容久面不改色地收回刚弹完她脑瓜崩的手,笑道:“看你都快皱成包子脸了,我帮你分散一下注意。”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不必谢。”他理所当然道。
沈莺歌被他气得没脾气,只好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沉吟片刻,容久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眯起眸子:“嗯,你说的有理,那应千户有何高见?”
沈莺歌皱眉:“你才是九千岁,这次巡查灾情的钦差,怎么问起我了?”
闻言,容久顿时故作伤心,咂舌道:“啧,这叫什么话?你我如今这般关系,怎地还这么见外?”
沈莺歌心头一跳,面颊微烫:“我们哪有什么关系!”
虽然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但这家伙至今都不肯坦诚相待,更遑论关系有什么进展!
偏偏他还时不时撩拨一下,直让她心中的怒气蹭蹭蹭地往上涨。
瞥了眼浑然不觉的某人,沈莺歌咬牙。
迟早要让他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昨天你亲口说过的话,这就忘了?”恶劣笑意在容久眼中浮动,尤其在看到她的反应后,愈发开怀:“我们不是‘兄弟’吗?”
沈莺歌:“……”
她磨了磨后槽牙,忍着咬他一口的冲动抛下个白眼,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哎,别走啊!”
容久笑弯了一双桃花眼,明明双肩都在发颤,却还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