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情深啊。”
沈莺歌循声抬头,脸上的担忧很快就变成了无语:“……你坐在屋顶上干什么?”
容久笑吟吟道:“赏月。”
抽了抽嘴角,沈莺歌问道:“赏够了吗?”
容久屈腿蹬在屋顶横梁上,单手支颐:“没,我在等你。”
“……”沈莺歌对他这种时不时撩拨一下的无良行径早已见怪不怪,甚至可以自动免疫:“眼瞧着就要下雨了,哪儿来的月亮,快下来洗澡!水给你换好了。”
屋顶人影一闪,下一瞬容久便站在了她的面前。
仗着身高优势,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转身潇洒离去,
沈莺歌捂着头顶一脸茫然:“……你干什么?!”
容久才不会说,方才她站在下面仰头看自己的样子可爱得紧,他实在没忍住才上了手。
他头也不回地向屋里走去:“你头顶有只蚊子,不用谢。”
略显萧瑟的晚风中,沈莺歌欲言又止。
……那她是不是还得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