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一抖手中缰绳,迅速逃离了现场。
容久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脸上故作为难的神情眨眼褪去。
他缓缓扬起了唇角,回头看向紧闭城门时眼底快速划过一抹满足之色。
——
由于愧疚作祟,沈莺歌不单找来了柴禾,还顺便猎来一只野兔。
也许是终于良心发现,在她把柴火放在被树木环绕的一小片空地上后,倚在树干上的容久开口询问。
“要帮忙吗?”
拎着手里的野兔,沈莺歌正想说要不你去把兔子剥洗干净,转而又想起容久似乎不喜欢碰活物,虽然这兔子已经没了生息,但体温犹存。
她递出又收回的动作很快,若不盯着瞧,很难发觉她在那一瞬间的念头转变。
“那你把火点起来,我去河边洗兔子。”
说完,她就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扭头朝不远处的小河边走去。
时辰渐晚,天色好似回光返照。
金红苍穹上晕开大片大片的靛青霞光,团团浮云被染成柔软的水蓝色,连同望不到边的山林都成了这场瑰丽梦境中不可或缺的陪衬。
上天织就的流光溢彩落进容久眼里,在偏浅的琥珀眼眸中点亮一簇火烧云。
可他看不到那万丈霞光,看不到海浪般的云层,唯有沈莺歌的背影映在他眼中,一点一点缩小,直到被几棵茂密生长的树木掩盖。
四下无人的暮色里,他轻轻地笑了起来。
——
沈莺歌拎着洗干净的兔子和鼓鼓囊囊的水囊回来时,容久正坐在火堆旁出神。
在听到脚步声的第一时间,他便抬眼向她看了过来:“回来了?”
略一点头,沈莺歌把手里其中一只水囊抛过去:“你的也一并打好了。”
用几根树枝做了个简易支架,兔子就被架上去烤起来,不过是,表面就有细密的油花冒出,烤肉的香味也飘了出来。
容久赞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