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便愈发可疑,看上面那朵木槿花所雕刻的精细程度,不像是做了一半草草完工,那这样一来,就只有一个可能——制造者,或者说当初要求制作这枚玉牌的人,故意没有留下这两样信息。
再加上沈非愁救她时的情形,对方或许是想隐瞒些什么,但又想给她留下个凭证,这才出此下策。
那既然做到这种地步,想必她就算把造办处的所有记录翻完,也找不到什么线索了。
与此同时,她也让人整理了沈非愁遇害前一年内的所有经历。
虽然对方时常跑的找不到人,动不动就去云游四方,但大概的方向还是有的。
这件任务要花的心思可不少,无异于大海捞针,不过在没有方向的情况下,也只能用这种本办法了。
芷昔将东西交到她手里的时候,饶是沈莺歌,都不由得惊叹了下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厚度。
她翻开封皮,在沈非愁出现异常前的一年内,对方见过什么人,大概做过什么事去过什么地方,都一一记录在册。
就这样,她白天去锦衣卫当差,偶尔晚上还要去宫里值守,空闲时不但要打理拈花阁,还要兼顾练功与查线索。
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也不知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自那日她离开东厂后,便再没去找过容久,有时远远看见对方,也会找借口避开。
容久也隐隐察觉了她的行为,本想兴师问罪。
但最近南方水患愈发猖獗,朝廷拨下去的赈灾银像是在填一个无底洞,右相陈朝华为首的清流一派上奏,建议派钦差前往督办。
言下之意便是怀疑有人侵吞赈灾粮款。
弘光帝思虑再三,最终派陈青率锦衣卫前往受灾最重的霁城一带查巡。
他一走,落在容久身上的担子便更重了,日日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空腾手去抓一只言而无信的狐狸。
直到这日早朝——
吏部尚书卫向海忽然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