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沈莺歌眸光晦暗,定定地望着一个人时,便让人无端觉得心惊。
领头的不禁有些心慌,他勉强维持着表面镇定,道:“我多得是蹲过大狱的兄弟,你别想吓我。”
沈莺歌摇了摇头,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他。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锦衣卫的腰牌往对方眼前一伸:“这个认识吗?”
领头的将一看清上面的字,仍是不可置信,他闭了闭眼,又死死地盯着上面的刻字逐一看去。
霎时,他面色骤白:“不,不可能!你这个肯定是伪造的!”
沈莺歌也懒得与他争辩,她收起腰牌,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是真是假,到了顺天府之后,自会见分晓。”
她的姿态实在太过笃定,让人不得不信服。
领头的琢磨来琢磨去,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真的倒了八辈子大霉碰上了锦衣卫。
他很想说服自己这人是假的,是在吓唬他。
可谁没事干会去假冒锦衣卫啊?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但若这人的身份是真的……领头的回想起方才马上之人的一言一行,脸色越想越苍白。
正在这时,对方朝那二人跪下行礼的景象如一道惊雷劈下,突然闪过他脑海!
领头的倏地脚步双目圆睁。
这人如果当真是锦衣卫,那二人岂不是……宫中之人?!
“等等!”他突然出声道。
沈莺歌勒停马匹,回头看他:“嗯?怎么了。”
领头的已是两股战战,抖如筛糠,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惊得满头大汗:“大,大人!求你救救我们!我们是被逼的!”
闻言,沈莺歌眸色微敛,轻轻掀起了嘴角。
——
沈兰措二人抵达普安寺后,他托一名小和尚将自己的腰牌递了进去。
见到信物的白悟念连忙亲自迎出,带着二人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