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还算她有点小聪明,沈莺歌心道。
也是因为这辆马车上没放什么贵重物品,看守相对松懈,所以她才选择藏身在这里的吧。
要不是刚才自己听见马车上有异响,定然就这样一路带着人回雍景城去了!
玉烟瞧见她面色不善,当即跳下马车,想像平时一样去拉着对方的胳膊撒娇,然而没想到,竟被沈莺歌侧身避开了。
这下她演出来的七分假委屈,倒变成了十分真委屈。
玉烟瘪瘪嘴,委屈巴巴道:“莺歌姐姐你别生气了嘛,你若不想看见我,大不了……大不了我找匹马自己回去就是了。”
嘴上这么说,她却一边偷偷用余光觑着对方。
见沈莺歌神色有些松动,立即上前一把抱住对方的胳膊不撒手,哽咽着撒娇道:“姐姐,你以前不也是被关在醉西楼内待了好多年吗,你应该知道那种感觉并不好受,我自小来到醉西楼,便再也没离开过那里,有时候忍不住……也只能想想小时候爹娘带我去街上玩有多开心,可是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她与沈莺歌相处多年,实在太懂得怎样能讨得对方的原谅。
沈莺歌瞥了眼仰起一张净白脸蛋巴望着自己的人,无奈叹气:“你先跟我进来吧。”
——
云岫和追月见到玉烟的时候,也都呆若木鸡。
谁能想到,那马车上居然还夹带了个人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云岫率先回过神来。
沈莺歌找来两条干净的帕子丢给玉烟一条,擦着潮湿的发尾头也没抬:“问她。”
玉烟局促地揉搓着手里的帕子,垂下脑袋一副自知理亏的样子。
然后将她是怎样假装心情不好闭门不出,又是怎样给守在马厩附近的人下了泻药,趁对方离开藏身于马车,一路上又是怎样掩人耳目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追月叹为观止,不禁对她竖起大拇指:“厉害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