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事关和平,若她出了事,定会影响两国邦交,本督怎会不关心?”
“是吗。”阿扎尔冷哼一声,却是半分不信。
又耐着性子等了片刻,他终是耐心耗尽,不耐烦地敲了下桌面:“都一晚上了!还没有结果吗?!”
其中一位巫医从床边退出来,战战兢兢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他走到阿扎尔面前,单手搭肩,躬身道:“回王子,这毒着实有些棘手,我们……无力根治,请王子恕罪。”
阿扎尔登时拍案而起:“你说什么?!你们治了一夜,现在告诉本王子你们治不好?”
他表面怒极,心里却并非如此,甚至隐隐有那么一丝兴奋。
但现在容久在旁看着,哪怕他本就想要两国开战,也不得不装出一副样子来,更何况,这些人是他从王宫带出来的,现在连个毒都解不了,岂不是让南岐王室颜面扫地!
那巫医见他动怒,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王子恕罪!王子恕罪!”
容久捏了捏眉心,睁眼看向匍匐在地的巫医,恹恹道:“你方才说‘无力根治’,那是否表明,你们可以延缓毒发?”
闻言,巫医下意识向阿扎尔看了一眼,对方不耐烦地甩了下手:“有话就说!”
“是,是。”巫医连忙叩首,咽了口唾沫定定神。
“二位有所不知,这毒名为‘曼陀沙’,是由一种产自瑶疆深山中的同名之花所制成,此花全株含有剧毒,沾之必死,若有飞禽走兽不慎误食,起先会口干发热,到后来便会昏迷抽搐,随着毒性侵入肺腑,三日之内必死无疑,因此当地人也称其为‘死亡之花’,不过,曼陀沙对生长环境的要求极为苛刻,所以并不常见,大多都生长在人迹罕至之处。”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了眼二人的神色,继续道:“好在下毒之人并非直接用花株下毒,调配之后的毒药虽仍会致人死亡,但毒性减弱不少,还能尽力拖延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