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日这个仇,她迟早要从容久身上讨回来!
若不是知道暗中有锦衣卫盯着自己,沈非愁留下的那柄软剑也不知被容久藏到了何处,而她自己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掳走的九公主……早在下午进入那间房之后,她就找机会溜了。
圆台上铺着一层红色毛毡,沈莺歌赤足踏在上面,愈发衬得肌肤胜雪。
腰间环佩与胳膊上的臂钏在舞动间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似潺潺清泉,淌入每一个人心间。
可与之相对的,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身与大腿,却在勾着每一个人的目光。
她眼睫一抬,并非是能叫人酥媚入骨的眼波,反而无端生出些逼人寒意。
纯与欲在同一个人身上交织,竟并无半分突兀。
雅间内的浮寒早在沈莺歌出场时便看呆了。
这,这当真是那个不知礼数,只会打架杀人的江湖女子?
容久盯着台上的辗转起舞的沈莺歌,缓缓皱起眉头。
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他心中升起。
按理说他与对方并不熟识,但为何在看到那些客人注视她的目光时,会无来由的产生出一股愤懑烦躁的感觉?
就连原本好整以暇轻点着刀鞘的指尖,都因为主人异样的心情加快了不少。
“你们有没有觉得她有些眼熟?”容久突然出声。
浮寒又朝外看了一眼:“是指她本来的那张脸吗?”
一直像个木桩子似的杵在另一边的逐暖颔首,倒是比浮寒看上去淡定些。
他抿了抿唇,斟酌道:“属下与这位姑娘并未见过几次,但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属下个人觉得,偶尔有那么几个瞬间,她有点像……应百户。”
旁边的浮寒猛地扭头看向他,眼神惊异:“你,你认真的?他们一个是男子,一个是姑娘,哪儿一样了?”
逐暖没理他,容久竟也破天荒地没说话。
这是什么意思?
督主不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