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虽然知道南岐女子一向不拘小节,甚至有不少人会像男子一样披甲上阵,与敌人厮杀。
但这也……太大胆了点吧?
是他们那里的纱衣所用布料太贵了,所以只能用这么点吗?
那女子身上所着纱衣极为“清凉”,除了护住关键部位外,盈盈一握的纤腰与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都只有一层薄纱笼着,甚至在其中一条大腿上,还用刺青的方式纹了一朵赤红色的扶桑花,影影绰绰间愈发勾人心魂,
沈莺歌愁得五官都快要皱到一起:“这外貌我倒是可以尽力试试,但这衣服……我能穿自己的吗?”
“不能。”
容久完全没有犹豫,便一口否决了她的提议。
沈莺歌不服:“凭什么!这也太……太……”
同为女子,她自然说不出什么贬低的话,而此前沈莺歌从未接触过南岐人,短时间内接受不了他们当地的风俗也在情理之中。
可容久显然没有一副等她慢慢接受的好心肠。
他向身旁的浮寒使了个眼色,对方便走上前在逐暖的帮助下,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捏住沈莺歌的两颊,一把将手里的药丸拍进了她嘴里。
沈莺歌被逐暖钳制住双手,“唔唔”着挣扎了两声。
紧接着她便感觉喉间有东西随着吞咽的动作滚了下去。
她顿时睁大双眼瞪向容久:“你……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容久漫不经心地朝她勾了勾唇间:“自然是让你不要想着偷跑……或是偷偷搞小动作的东西。”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向窗边,沈莺歌抠着喉咙想要将那不明物体吐出来。
然而除了干呕之外,并没什么效果。
“不必浪费时间了,这东西入体即化,里面的蛊虫转瞬便能在你的体内扎根。”
正欲哭无泪的沈莺歌听到这话,手上动作忽地一顿。
等等?
她吃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