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听明白督主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又明白什么了?”.??m
逐暖瞥了他一眼,心中掠过恨铁不成钢的怅然。
他轻叹一声:“一群向来只绑穷苦百姓家孩子的人牙子,突然转换了目标,你不觉得奇怪吗?”
浮寒点头:“是很奇怪,不是说他们背后有人指使吗?”
“等等,”他突然灵光一闪,啪地拍了下脑门,双眼锃亮地看向对方:“你们该不会已经知道那些人的身份了吧?”
逐暖险些压抑不住锤他脑袋的冲动。
“是……消息都是一起查的,我知道的你也知道,怎么你像是一直在神游天外。”
浮寒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你也知道,我又不擅长这个,让我打架还行,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我想不明白。”
说着,他胳膊一抬,哥俩好似地搭上逐暖的肩膀。
“这些事有你和督主知道就好了,我只负责听命行事。”
逐暖绷着一张棺材脸,面无表情地啪的一下打掉了肩上的手:“我真的很怀疑,你当初究竟怎么在黑市里活下来的。”
话音将落,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直冲他面门而来。
逐暖下意识闪身一躲,对方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浮寒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拳头:“当然是靠这个。”
逐暖:“……”
他加快脚步向甲板上走去。
“喂!你等等我!”浮寒赶忙追上去:“你还没告诉我那些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逐暖:“自己想。”
同样有毓晟宫在背后操盘,同样把方向指向了南岐,那这次掳走九公主的人自然不言而喻——
应当是朝廷正在追捕的刘思邈一伙无误了。
——
自从那日容久莫名其妙来问了一些话后,沈莺歌便再也没见过他。
她整日待在房间内,除了吃就是睡,虽说在吃食住宿上都未曾亏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