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秘密?”
“你把人想得太冷漠无情了!”
“是你太善良了!”
……
正当两个声音吵得不可开交时,忽闻房门响了一声。
来人不仅不请自来,甚至毫不客气地登堂入室。
而沈莺歌被吵得心烦,正捂着耳朵在床上滚来滚去:“烦死了!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说着,她泄愤似的拽起枕头胡乱扔了出去。
来人侧身闪过枕头的袭击,讥讽道:“祸从口出,可要当心些。”
守在门外的锦衣卫见状正要冲进来,却被他抬手阻止,又退回了门外。
房门轻轻合上。
沈莺歌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愤愤瞪向来人:“……你怎么来了?!又是来掐我的?”
容久闲庭信步般走到桌边坐下,仿佛之前那头暴虐的猛兽重新蛰伏了回去,平静得甚为诡异,看得沈莺歌背后发凉。
“姑娘可知我们是何人?”
沈莺歌垂在身侧的手指一缩,面不改色道:“我要是知道,还会在这儿吗?早就有多远跑多远了。”
这话说得不客气,容久听着却也没动怒。
他的指尖搭在三更的刀鞘上轻点:“可听说过东厂?”
“久仰大名,”沈莺歌说完,状似后知后觉般愣了一下,才道:“你的意思是,你们是东厂的人?”
容久喜怒不明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将对方的一举一动,甚至眨眼间的神态变化都尽收眼底。
他默然片刻,颔首:“正是。”
沈莺歌面色复杂,定了定神,狐疑道:“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难不成……要杀人灭口,让我死个明白?”
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许久,忽地,容久唇角轻弯,寒潭似的眸子如春风化雨,不知不觉柔软了几分。
他像是呢喃般低语了句:“你不止眼睛像他,就连说话也有几分像。”
沈莺歌微怔,略显呆滞地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