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德扯了扯嘴角,搁下茶杯时在桌面磕出一声轻响。
“应百户你也是官场中人,不会不知道在水落石出之前,官府决不能泄露任何有关案情的线索吧?既然这案子没有递到锦衣卫,便恕本官无法告知,不过……”
顿了顿,他轻笑一声:“若你是用锦衣卫的身份来问,那本官现在就可以把案卷送到应百户手上。”
他会这么说,正是吃定了沈莺歌绝不会用锦衣卫的身份强行介入。
如果她当真这么做了,那就正中陈德下怀,单是“以权谋私,越权执法”的帽子扣上去,就足以让她前功尽弃。
再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澜,到时候沈莺歌变成了众矢之的。
丢了官位还算轻的,说不定连性命都要受到威胁。
沈莺歌掀起嘴角,眸底却一片冰冷:“自然,不过作为被掳走孩子的亲人,我应当可以知道案件侦办到哪一步了吧?”
同来的陆府小厮站在沈莺歌身后,心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敢插话。
他虽不认识陈德,但连面前这位百户大人都不敢直接用强的官,那必然是大官。
别说是他,就是老爷夫人来了,恐怕都不敢招惹。
陈德瞟了眼沈莺歌,忽地笑了一声:“应百户如今是陛下眼前的红人,有能帮到的地方本官自然义不容辞,来人,把负责此案的捕头叫来。”
片刻后,捕头就被喊到了沈莺歌面前。
陈德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笑道:“应百户尽管问。”
然而,正如那老鸨所说,之前此案一直没掀起什么风浪,负责追查的官差浑水摸鱼,除了那些丢了孩子的家人的证词,以及知道那伙人是流窜作案之外,就再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越听,沈莺歌的眉头皱得越紧。
可偏偏这些人极懂得应付差事,将表面功夫做得很好,让人一时挑不出什么错处。
她抿起唇角,眼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