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鞭与方才那支大同小异,藤鞭柔韧漆黑,泛着崭新的光泽,鞭柄处则是用上好的白玉制成,打眼瞧去,还能隐约看出上头雕刻的猛兽纹路。
修长指骨与白玉鞭柄相得益彰,容久漫不经心地握着,鞭身在另一只手的掌心中轻拍了两下。
“想好该说什么了吗?”
懒洋洋的声音此刻在地痞老大听来却仿佛阎罗索命。
他浑身打着哆嗦,忙不迭点头:“知,知道了。”
忍着嘴角撕裂的疼痛,他战战兢兢地重复道:“方才,小人说,说……那新上任的百户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不过是爬上了大官们的床榻,这才……才能有今天。”
刚才还在和地痞老大一起编排沈莺歌,附和着说了无数下流话的中年男子躲在一旁,抖若筛糠。
他现在只恨不得原地遁走,逃离容久的视线。
然而事与愿违,在地痞老大说完后,容久目光一转,朝他看了过来。
“该你了。”
中年男子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思及刚才那一幕,他连求饶都不敢,就将自己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
沈莺歌躲在小摊后,将对方说的什么“锦衣卫可不比一般的衙门差事,想要在那里面升官可得找对了姘头才行,若不是像那位东厂提督一样举重若轻的身份,一般人可帮不了他”之类的话听了个清楚。
还没来得及离开的苏含章和郑文舟就躲在沈莺歌身后,听到这话,都不禁朝她投来异样的视线。..??m
只不过前者是担忧,以及因那两人言辞而被激起的怒意,而后者却是在疏离之上笼了一层挥之不去的厌恶。
沈莺歌顾不上注意他们的反应。
这几日有关她的传言满天飞,但再怎么样,锦衣卫内部的人也并不敢当着她的面说,而那些文臣自恃身份,也不会如这些市井地痞之流,将话说得这么难听。
她纵然早有准备,但如此明晃晃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