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没有反应?”
“我应该有什么反应?恼怒?慌张?”沈莺歌看了眼路过的宫人们,目不斜视道:“我的任何反应,都只会让那些想看我出丑的人感到快意,既然如此,我为何要如了他们的意。”
“可是……”
孔川压低了声音:“他们说得也太难听了,我都听不下去,就算不能一一教训,也总该找出那个始作俑者。”
拐过一道转角后,过路的宫人逐渐减少。
沈莺歌摩挲了下腰间冰凉的刀鞘,但笑不语。
她当然知道那些人在背后编排些什么,无非是说她“偏爱男色,罔顾人伦,不合理法”,亦或是“怪不得能得陛下的青眼,短短数月连升多级,说不定是以色侍君,令人不齿”。
沈莺歌对此只觉得好笑,什么以色侍君,先不说沈阙后宫佳丽三千,要什么美人没有,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更重要的是,沈阙的年纪和沈非愁不相上下,都能当她爹了好吧。
除此之外,还有人说什么,她之前和容久走得近,指不定两人早已暗通款曲,做了容久的对食。
对于这样的声音……沈莺歌只装作听不到。
作为主角之一的容久都不急,她急什么。
她要忙的正事很多,没工夫在这样子虚乌有的事上浪费精力。
自他们从晋陵回来后,不止沈莺歌忙得像个陀螺,容久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除了每隔几日必要的安抚子蛊外,沈莺歌便很少在容久面前出现了,就连云岫为对方看诊,她都没再跟着去了。
一切就像他们在客栈时说的那样。
她走她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
沈莺歌云淡风轻地安抚孔川:“始作俑者吗……我想我知道是谁。”
“你知道?”孔川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你都知道是谁了,为什么不解决他?”
“怎么解决,杀了他吗?那只会让人说我做贼心虚,”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