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容久身边一直有暗卫跟着,沈莺歌对此并不意外。
只是当她第七次被拒之门外后,她终于确信,容久在躲她。
因为经过她有意无意的观察,不论是她为容久找来的大夫,还是偶尔需要汇报消息的锦衣卫……
谁都能进去,唯独她,被死死地挡在那扇房门的三步之外。
甚至就连凌烽有一日都和她说,他早上去大堂时碰到了容久,对方不但邀请他一起用了早饭,还为之前的事对他表示了隐晦的感谢。
看来,那个所谓的“不见任何人”中的“任何人”,只是针对她而已。
沈莺歌不理解,并且大为震撼。
凌烽是帮他们抓了一人救了两人没错,但容久怎么可能做得出对别人表示感谢这种事。
反常,太反常了。
她本来以为容久是因凌烽那日的口不择言生气,现在看来,倒更像是因为她。
为什么?
沈莺歌一边琢磨容久的想法琢磨到头秃,另一边还在有条不紊地推进计划。
搜寻失踪学子的行动顺利地超出了预期。
想到那日琼姬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若是他们死了,就再也找不到那些失踪学子的话,沈莺歌就忍不住对其表示唾弃。
狗骗子!
能这么快找到这些学子也是出于一个契机。
沈莺歌推测,墨烛等人煞费苦心地将人掳走,就不会轻易取其性命,那么多个大活人也带不走太远。
况且他们逃走后,还有锦衣卫在身后紧追不舍,也没有机会让他们把人转移。
所以她带人围绕着已经成为废墟的荒栈连着找了好几日,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可能藏人的地方。
也正是因为他们锲而不舍地搜寻,终于在一条山间小路上发现了一名昏迷的男子。
当时对方奄奄一息,身上穿着的儒衫脏污不堪,干涸血痂凝结在伤口处,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若不是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