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案,你大晚上将我一个人丢在屋里,什么案这么重要?”
“……”沈莺歌心如死灰。
再聊下去她就要疯了,毁灭吧!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来人很谨慎,敲门的动作不大,这声音即使在夜里也很轻。
沈莺歌登时面色一凛,她抬手将食指压在唇上,低声道:“你先别说话。”
她解下两边床帐,将坐在床上的人严严实实挡了起来,抽出放在桌上的腰刀靠近门边。
“谁?”
对方似乎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当即压低声音道:“属下来看看少爷的情况。”
声音很熟悉,是之前来送药的锦衣卫。
沈莺歌紧绷的身体顿时一松,都怪刚才容久搞得她一惊一乍。
想来是他们跟踪谭掌柜回来后一直没等到沈莺歌的联络,这才上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进来吧。”她挑开了门栓。
锦衣卫心中疑惑,但还是放轻了手脚。
他合上门,朝床上看了一眼,了然道:“少爷休息了?”
沈莺歌捏了捏眉心,带他到桌边坐下:“说来话长,先说说你们那边的结果。”
“好,”锦衣卫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像是害怕吵醒正在“睡眠中”的容久:“我们一路跟着那个掌柜去了后山,你交代过他身手不错,所以我们没跟太近,
然后,我们看到他跟一个穿着黑衣的家伙碰了面,他似乎是将一封信交给了对方,从他们的谈话中我们猜测,那封信里应该就是现在住在客栈里的所有赶考学子的名单,
听那个黑衣人的意思,他们是想要从这些人里面选出一部分人作为目标,但详细的筛选标准以及目的他们没有说,暂时还不清楚,之后那个掌柜就回客栈了,我们在屋里等了一会儿,见你还没来,担心出了什么意外,就想来瞧瞧,你没事吧?”
沈莺歌摆了摆手:“我没事。”
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