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应哥?好像和直呼其名也没什么区别。”
沈莺歌:“……”
或许,大概,可能,是不是叫应大哥更好些呢?
旁边的孔川听闻这话,又看到沈莺歌一副被噎住的表情,一下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莺歌一记眼刀甩过去,孔川立马板起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如果他的身体没有因为绷不住而轻微颤抖的话,可信度会更高。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了人群外。
不知是不是日子太过舒坦的缘故,沈莺歌来了这么久,最大的感想就是,雍景城的百姓真的太喜欢吃瓜了。
那简直是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超级百姓,吃瓜前线。
沈莺歌抬头看了一眼,认出这里是雍景城内最大的客栈——裕丰客栈。
此时,客栈门前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许多人。
不少后赶来的百姓正与旁边的人交头接耳,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沈莺歌他们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先从其他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原委。
因为临近春闱的缘故,这几日雍景城内的各处大小客栈全部爆满,这里也不例外。
裕丰客栈的环境比其他一般客栈好些,价格自然也要高些。
所以,住在这里的客人大多是有些家底的富商公子,或是各州县官员的儿子。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住在这里的大多数学子对那些寒门子弟多少是有些看不起的。
而现在于门口争斗的二人便是出自这两类人。
据围观百姓说,那名挡在裕丰客栈门口的公子姓王,来自江南,家里是当地有名的布匹大户,另一位则是无钱无势的穷苦书生。
穷书生自称是来裕丰客栈找人,结果连门都还没进去,就碰到了带着一众家丁和书童准备出门的王公子。
王公子嫌对方一身穷酸气,坚决不让他踏入裕丰客栈的门槛,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