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哗然。
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件看似普通的失踪案,背后竟隐藏着如此庞大的阴谋。
只是他们的关注点并不相同,百姓只将这事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谈,顺便再看一看惩戒恶人的戏码。
而官员们则另有一番打算。
先不说郑全和悟尘背后牵扯到的势力怎么想,这事就是放在无关者眼中,也是一件上及国家,下涉黎民的大事。
换言之,在如今这鲜有战事的太平盛世中,当算得上大功一件。
紧接着在第二日早朝上,几名德高望重的老臣联名上表,以事关社稷为由要求锦衣卫将人犯交予三法司处理。
九千岁权倾朝野恶名在外,但偏有那种一根筋的文臣认为若是任由宦官当道,国将不国,终会酿成大祸。
因此,他们便仗着自己已半截身子入土,挺着一身自恃的文人傲骨在朝堂上指桑骂槐。
说到激动处,那头发花白的老者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直指坐于御驾身侧的容久破口大骂:“陛下!若任由此等奸佞之辈干预政事,恐愈发助长阉党气焰!事关朝廷社稷,必要经过三法司审理才得名正言顺!”..??m
然而,任他们气得脸红脖子粗,那身着玄色蟒纹飞鱼服的九千岁却如事不关己一般,只高居阶上一脸漠然地看着他们。
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直到下头的几人骂得口干舌燥,龙椅上的沈阙才摆摆手稍作安抚。
“几位爱卿稍安勿躁,你们说的朕都明白,但此事一开始便交由容卿处理,怎好在此时剥其功劳,这岂非是过河拆桥之举,你们又将置朕于何地?”
那气得直呼哧呼哧喘气的老臣却不管这么多,容久每办成一件事,便会得一分圣上偏爱,不然他也做不到如今的位置上。
他们身为言官,自当介直敢言,为天子陈其利弊。
“陛下不过是一时被人蒙蔽,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但若任由其发展,只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