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
除了两位当事人外,谁也不知道那天在锦衣卫进去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应歌在口出狂言之后只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就了事。
但那一定是比督主被人当成第二十四位成亲候选对象更为恐怖的事!
信纸被容久卷起从灯罩上的缝隙中递进去,火舌舔过纸页,眨眼间化为灰烬。
“宫里有动静了吗?”容久眼也不抬地问道。
浮寒垂眼盯着脚尖,却已脑补了一场大戏。
他有预感,那天一定发生了很重要的事,而且这件事一定就是造成督主这几日不摘面具的直接原因!
应歌那家伙,终究是对督主伸出了他的魔爪啊……
浮寒一时间痛心疾首,恨不得马上就命人在东厂门口立个牌子,上书:应歌与断袖不得入内。
倏地,一颗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石子打在了浮寒肩膀上。
“谁!”他下意识痛呼出声,登时像个受惊的狼犬一般做出了防卫姿态。
一旁的逐暖扭头望向窗外:“……”
他不想管了,就让这蠢货挨板子去吧。
在越来越诡异的气氛,以及身后如芒刺背的低沉气压中,浮寒终于反应了过来。
扑通一声,他朝着容久跪了下去:“属下失职,请督主赐罚!”
容久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就连眼神都如死水一般寂静:“你在想什么?”
“属下……”浮寒顿时骑虎难下。
他总不能说自己在想督主和应歌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不是找死吗。
本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原则,浮寒眼睛一闭:“属下什么也没想。”
容久搭在桌面的指尖哒哒地敲击着,每一声都好像敲在了浮寒忐忑的心脏上。
“本督让你盯的人如何了?”
浮寒再不敢分心,一五一十道:“那两位都已在暗中活动了一番,应当不日便会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