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有一名锦衣卫小跑着离开。
沈莺歌认出曾在容久的卧房外见过对方几次,连忙挂上无懈可击的笑容,试探道:“这位大哥,你可知我怎么会在此处?若只是为了让我醒酒,现在酒也醒了,为什么还要通禀督主?”
那锦衣卫仗着身高,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哼。”
差点因为你小子连累我们全都受罚,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
沈莺歌摸不着头脑,试图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对方透露点口风,但锦衣卫的嘴何等之严,他们不想说话,就没人能他们的撬开嘴,更何况是跟在容久身边的人。
纵使她使尽浑身解数,对方仍是不为所动。
“想知道为何,不如本督来告诉你。”
容久的声音从院外传来,眨眼间便站到了她的面前,对方双眸中闪着幽幽火光,下半张脸被面具遮挡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