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将人拒于千里之外,这还是她头一次听对方为一个刚认识几日的人说好话。
“你应该不只是因为他让我在房中住了半个月,才这么说吧?”沈莺歌狐疑。
云岫瞥了她一眼:“这当然也是其中一部分,毕竟他平时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大家有目共睹,对他这种人来说,这本来就很不正常,但除此之外,还有几件事我觉得也有必要告诉你。”
“何事?”
“首先,为你疗伤时用到的好几种名贵药材都是那名叫浮寒的侍卫从东厂库房中拿的,我想,要是没有九千岁的授意,别人应该是不敢随便乱动的吧,
其次,刚开始那几日,你真的是命悬一线,你是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险,若不是他用内力帮你吊着一口气,你不会这么快好,就算好了,也得留下病根。”
云岫掰着手指头给她细数,大大小小每一件,沈莺歌都没听容久提过。
再联想到昨晚浮寒的异常,以及容久无意间泄露出的一丝疲惫,沈莺歌顿时心情复杂。
所以容久做了这些事,不但他自己绝口不提,甚至还有可能吩咐过身边的浮寒等人,不许对她提起。
若不是云岫与她关系匪浅,换成其他大夫,她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这些事。
为什么?
他说救她是顺手,冒死闯入山洞也只是因为悟尘对他来说有利可图。
哪怕是面对她的感谢和关心,他都表现出不屑一顾,甚至极为排斥的样子,却又在背后不声不响地做这些……
末了,云岫又补充道:“对了,今早走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但瞧着你当时心情不好,一时给忘了,昨夜给你送到房中的那个盒子你是不是没打开看?”
沈莺歌茫然道:“什么盒子?”
“……”
云岫登时一脸“我就知道”的无奈表情,隔着空气愤愤地对她指指点点。
“……是我之前偶然提过一句,说你此次伤势严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