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莺歌根本没有听清云岫后面说了什么,险些垂死病中惊坐起。
扯动伤口传来的剧痛让她认清了自己动弹不得的事实。
她一卡一顿地转过脖颈,声音都因不敢置信而颤抖:“你,你说这儿,是哪?”
云岫好脾气地重复:“东厂,九千岁的卧房,他的床上。”
沈莺歌眼睛一闭,没了声响。
“哎!你怎么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