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沈莺歌身形微晃,容久下意识拽着胳膊将她拉到怀里。
她气若游丝,睁开眼时,尚在与锦衣卫纠缠的杀手和蛇潮都是一顿。
下一刻,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召唤,蛇潮缓缓退去。
杀手们则像断线的木偶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
“来不及了,快走。”
容久眸光微沉,将她打横抱起,提起内力,转身向来时的石门跃去。
“撤!”
锦衣卫们还没有明白眼前的情况,听到容久的命令,纷纷跟着他跑向石门。
山洞摇摇欲坠,石块如雨般落下。
容久将沈莺歌交给李档头,催动内力,迅猛的掌风以破竹之势劈向石门。
轰的一声巨响,石门以掌风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蛛网般的裂痕。
“督主!你流血了!”李档头看向他背后。
秃鹫留在他背后的那处刀伤尚未结疤,早在他朝悟尘攻去时就已崩裂,此时浸透背后衣衫,从披风上渗了出来。
蜿蜒的血迹顺着他的手腕淌下。
但容久面色未改,一掌接一掌的击打在石门上。
“退后!”
李档头搀扶着沈莺歌,和其他锦衣卫一起,向后退去。
似乎是有人同时与容久在石门内外一起发力,原本还需要些时间的石门轰然倒塌。
“快走!”
来不及多言,众人在山洞彻底坍塌的前一刻狼狈跃出洞外。
逐暖连忙迎上来:“督主!”
容久却并未回应对方,将沈莺歌重新抱起,他的脸色阴沉地快要滴出水。
“悟尘呢?”
逐暖立即道:“属下已经派人去追,附近已经被我们的人围住,他跑不掉。”
众人走到远离山洞的地方,容久才停下脚步。
他垂眼看向怀里的人,沉声道:“回答本督的问题,你方才在做什么。”
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