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线索。”
沈莺歌沉吟片刻,问:“值钱的财物可有丢失?”
锦衣卫怔了下:“这倒是没有,我们还在他房中搜出了不少香火钱。”.??m
一旁的百户见状,看向沈莺歌:“可有什么问题?”
“他没带走值钱的东西,应该跑不远。”说完,沈莺歌问前来传信的锦衣卫:“逐暖有其他交代吗?”
锦衣卫从怀里掏出个令牌交给她:“大人说让我把他的令牌给你,让你见机行事。”
沈莺歌眉梢一抖,直觉逐暖这个吩咐应该与容久脱不开干系。
但她只是名小旗,旁边可还是有两名总旗和一个百户在的,贸然接下岂不是越权了。
百户似是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低声解释:“你放心接了就是,来之前大人都与我们交代过了,若是他不在,让我们听你的。”
“可……”
她还是觉得眼前这块令牌是个烫手山芋。
后面的一名总旗也跟着帮腔:“不必有太多顾虑,此事也是督主授意,不管原因如何,督主吩咐了,我们照办就是。”
无奈,沈莺歌只好接下。
之前她借容久的令牌时,也并未想过调动锦衣卫的其他人,只是以防查案过程中有意外,才大着胆子向对方提起。
而这次,却是真真实实把这几十个人交到了她手里。
沈莺歌思忖片刻:“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各位了,接下来我们兵分三路,一路人去守住城门以及离开雍景城的官道,严加盘查往来客商,
另一路人留在凤栖山,除普安寺之外,再仔细找找有没有其他可疑痕迹,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从寺内消失了,
剩下的人跟我走,悟尘若是当真不在这里,说不定他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们回城内搜。”
交代完后续事宜,以百户及一名总旗为首的两队人马率先离开。
孔川有些担忧:“这样大海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