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深长的眼睛。
嗯?什么情况?
沈莺歌顿感困惑,只好求助般地看向唯一熟悉的浮寒。
对方带着几人来到容久身边,见到他身上的伤,先是倒吸了口冷气,再看到那被脱到腰下的衣服,扭头看向她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怨念。
“你们怎……”
不等她说完,浮寒幽幽道:“你如果想给督主包扎,我能理解,但为什么伤口没处理,衣服还脱了?”
沈莺歌不由地噎了下。
赶来的曹安福等人恰好听到这句话,朝她奔来的脚步登时一顿。
不过他们深知在场的都是容久的亲信,也轮不上他们说话,便没有多言。
直到站在沈莺歌身旁,曹安福才小声试探:“老大,你该不会真的对督主……”
先前去棠梨园时给容久赶车的档头打量了她一眼,也见缝插针地说道:“你怎么还穿着女人的衣服?”
其他人忙着手头的活计,眼神却都有意无意地看了过来。
沈莺歌张了张嘴,百口莫辩,无奈道:“他们想用蛊控制督主,为了把蛊弄出来,当然要脱衣服了。”
浮寒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信不信,扭头招呼人帮容久把衣服穿回去,将人放到担架上抬走了。
“你们怎么好像早知道他会受重伤?”沈莺歌不解道。
一直沉默的逐暖让人把青袍人和秃鹫拖下去,看向她道:“你方才应该看到督主身上之前的伤了吧?”
刚松了口气的浮寒闻言,目光像两支利箭一般射了过来。
在桐花小筑时帮对方宽衣解带的画面一闪而过。
沈莺歌有些心虚,尽力忽视掉浮寒审视的眼神。
“你的意思是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逐暖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督主前几日派我和浮寒离开雍景城,就是为了引这些人出来,但他们非常谨慎,即使督主刻意落单,也并未着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