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直接夺走他的性命,将其重伤之后,反手将对方敲晕了。
另一边,沈莺歌解决了剩下的两名杀手之后,将青袍人制服在地。.??m
她横刀在对方喉间,冷声道:“你的子蛊从哪儿来的?”
青袍人面目扭曲,狞笑道:“想知道?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想都别想!”沈莺歌握紧刀柄,在对方颈间逼出一道血痕。
“那就没办法了。”青袍人有恃无恐的咧开嘴角,蛊惑道:“我知道你们在查那些失踪女子的行踪,若是去的晚了……你就只能给她们收尸了。”
沈莺歌闻言蹙眉,眼中怒意翻滚。
咔啦。
旁边的一声轻响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不知何时,容久将秃鹫拖到了旁边,而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卸掉对方关节时发出的。
剧痛险些将昏迷的秃鹫唤醒,但容久没给他这个机会,每次在对方醒来前他都重新一掌劈晕。
就这样,直到将秃鹫的四肢关节全部卸掉,他才停了手。
容久居高临下地看向被摁在地上的青袍人,笑意森寒。
“还有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本督的人就会来,进了诏狱你不说也得说。”
青袍人眼神一颤,心中升腾起无法抑制的恐惧。
他咬紧牙关,颤声道:“你休想!”
说着他就要咬舌自尽。
沈莺歌眼疾手快,先一步卸掉了对方的下巴。
既然宁死都不肯说,那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她只好将对方打晕。
雨势渐歇,四周渐渐安静下来。
容久看了眼沈莺歌,别开视线:“为什么不换衣服?”
“啊?”
她不明所以,心想这一晚上忙得脚打后脑勺,你老人家险些连命都丢了,还管这些做什么。
然而等她低头一看,只见原本就修身的布料,在被雨水浸湿之后愈发贴身,隐约勾勒出其中曼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