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正与知更说话的原颜朱回过头来,有些诧异道:“应公子?你不是……”
“南柯姑娘被带走了。”
“什么?”原颜朱面色骤冷。
沈莺歌面露愧色:“抱歉,是我小看了凶手,他用一个被蛊虫控制的诱饵引我们上钩,自己却来拈花阁绑走了南柯姑娘,我的人也被他迷倒了。”
原颜朱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肃然道:“也是我掉以轻心了,没想到凶手竟然敢从我的眼皮子底下将人掳走。”
“我先去追凶手,南柯姑娘房中有两名锦衣卫晕倒,我猜测应该是中了迷药,还请原先生关照一下,等抓到凶手之后,我会回来向您赔罪。”
说完,来不及等对方回应,她便推开窗跃了出去。
一旁的知更惊疑不定地上前问道:“原先生,是南柯姐姐出事了吗?”
暗沉如夜情绪缓缓隐藏回眼底,原颜朱轻抚知更的头,道:“有她在,不会有事的,你不必担心。”
“哦……”知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原颜朱走到窗边,看向沈莺歌离开的方向,眸光深沉。
原是故人啊……
既是那人身边长大的孩子,有她在,南柯一定不会有事的。
另一边,沈莺歌心急如焚,喉间腥甜血气翻涌,就连眼前都因长时间以轻功赶路而开始发花。
极度心焦加上丹田内气血翻涌,沈莺歌唇边渐渐渗出一丝血色。
她赶回北镇抚司将容久借给自己的那匹踏雪乌骓牵出。
“驾!”
随着一声厉喝,沈莺歌纵马而去,滚滚烟尘自马蹄后腾起。
骏马如电,烟尘如云。
待她从北镇抚司赶到城门边,却被守城的卫兵拦了下来。
“现已宵禁!尔等何人!”
沈莺歌急的满头冒汗,去抓腰牌的掌心一片滑腻。
守城门的卫兵看了眼她的腰牌,摇头道:“无法放行,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