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认为,容久才是那个说自己有“断袖之癖”的人。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许多太监都会因身有残疾而滋生一些扭曲的欲望,纵然断袖算不上什么不正常,尤其以容久这副罹患疯病多年,病入膏肓的模样,有点离经叛道的爱好也不是不可能。
沈莺歌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对方的下身。
可她是知道的,对方不但身体健全,还确实是喜欢女子的,难不成……之前只是因为药力的缘故?
她的视线一触即收,可还是被容久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眯了眯眼,眸中掠过一抹暗色。
即使不知道对方究竟在想什么,但也能感觉得到,绝对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瞬息间,沈莺歌便收敛了思绪。
她无畏地点了点头:“也对,上次你也来了,可还是出了那样的事,再试一次也无妨。”
抛下这句话,她迅速转身溜了。
先是被“嫌弃”,而后又被当做“工具”挖苦的容久神色自若,他勾了勾嘴角,眼中兴致愈发浓厚。
另一边,沈莺歌在进门后的不远处找到了南柯,对方已平复了适才的情绪,朝她颔首示意。
之前去询问那些失踪女子家人的锦衣卫回来后,沈莺歌根据他的记录,整理了那些人来普安寺后的所有行动,而后捋出了一条涵盖所有行为的路线。
其实也并无什么异常,不过是正常的烧香礼佛,添香油钱,偶有几人也会找到住持,让其为自己或是家人祈福。
进入大殿后,南柯将待在头顶的帷帽摘下,露出一张不施粉黛也能令风景失色的脸庞,而后一点红痣在发间若隐若现,格外勾人。
沈莺歌俯首叩拜,余光却在留意着周遭的环境。
有几个香客在见到南柯的面容后显出几分惊艳之色,但很快又想起自己身处何地,便迅速收回视线专心参拜。
而守在一旁的小沙弥甚至连眼皮都没抬,完美的诠释了“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