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小伤,毕竟是习武之人,身上有些伤疤才正常。”
为了好得快些,昨夜她将水泡挑破剪掉了原本的死皮,在用了容久的金疮药后,猩红的嫩肉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软痂。
见伤口确实已经处理过,南柯才稍稍放下了心,只是眉头尚未松开。
“公子现在就要离开了吗?”
沈莺歌点头应道:“是的,我还要提前回去做一些部署,尽量做到万无一失,等安排好了之后,我会来接你。”
“那好,奴家便不多打扰了。”南柯朝她福了福身。
沈莺歌刚走出去几步,忽又想起什么,回头道:“对了,麻烦姑娘帮我吩咐人往房里送几桶水,再找几个靠谱的伺候督主沐浴。”
南柯愣了下,旋即颔首道:“你放心,奴家会安排好。”
从拈花阁出来,沈莺歌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北镇抚司。
刚一进门,她就被孔川脸上挂着的黑眼圈吓了一跳。
“你这是……”
对方幽怨地瞥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问,昨天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带回来了,我后怕得一晚上没睡着。”
“事出突然,我也没想到。”她讪笑着摸了摸鼻子。
屋内气氛诡异,除孔川和曹安福外,其他人都是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直视她的神情。
……差点忘了这儿还有个烂摊子等着她收拾。
沈莺歌正了正神色,面对众人道:“昨晚的事确实是个意外,但我还是在此给你们赔个不是,至于吴城说的断袖一事,我也可以告诉你们,他说的没错,我的确这么说过。”
有几人听到这话抬头朝她看了过来,剩下一两人尚在观望,但也悄悄支棱起了耳朵。
“我自觉问心无愧,但若你们有谁认为无法接受,我也不强求,可以去找总旗请求离开,我也不会为难谁,大家好聚好散罢了。”
她将几人犹疑不定的神色看在眼里,继续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