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代我们请他去房中一叙?”
夜莺福了福身:“自然,那两位公子先随奴家上楼吧。”
沈莺歌瞧了眼在前面带路的夜莺,悄悄凑到容久身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她阴阳怪气地小声道:“哎呦,我只是作为朋友收了南柯姑娘的名帖,哪像这位姑娘对你这般‘青睐有加’,第一次见面就邀你到房中一叙呢,这都多久了,还如此念念不忘,怕是对你情根深种了吧。”
前一刻容久还无理取闹地抢她的名帖,现在就被她用“青睐有加”以牙还牙。
沈莺歌心里顿时得意的不得了,若是有尾巴,恐怕都能翘到天上去。
容久也不恼,看着这人几乎要凑到面前来的脑袋,只觉得若是像神鬼志怪的话本中那般,在对方头上长两只狐狸耳朵,倒是极为相称。.??m
他眼中闪过一抹幽暗笑意,抬手捏住对方脸颊:“你这般在意,是否也钦慕本督已久?”
沈莺歌登时腾出了眼泪花,怒瞪道:“疼!松手!”
“知道疼,便莫要多言。”容久轻笑一声,从善如流的松开手不再看她。
沈莺歌稍缓脚步,躲回容久身后,以防自己再遭他的魔爪。
她一手揉着脸颊,另一手却抚上了胸口。
沈莺歌攥了攥衣襟,有些疑惑地皱眉。
方才那一瞬她只觉得心跳异动,尚未明白缘由,就被容久那没轻没重的手劲打断了思绪。
想到这里,她恶狠狠地瞪了眼对方的背影,暗忖道,手劲大了不起吗?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她这是脸又不是石头!
来到上次那处房门前,夜莺就停下了脚步。
“两位先进屋稍候,奴家这就去请原先生。”
沈莺歌颔首道:“多谢。”
夜莺正要转身,却瞥见对方颊侧的红痕,关切道:“公子这脸……”
沈莺歌连忙捂住,装作若无其事道:“啊,可能是风疹犯了,见风就长,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