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似苦恼地蹙起眉。
沈莺歌把脑袋扭向一边,暗暗翻了个白眼。
还想想,装什么大尾巴狼。
“啊,想起来了。”
他很是敷衍地做了个恍然的神色,与平日里那副“本督大发慈悲地应付一下你们”的恹懒神情如出一辙。
沈莺歌咬牙,硬了,她的拳头硬了。
容久将她的每一点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尤其是那副敢怒不敢言的别扭神色让他极为畅快。
“她今日对本督不敬,你说她会在何处?”
沈莺歌扭头瞪他:“先不说她还是个孩子,她哪儿对你不敬了?”
容久懒洋洋地撑着脑袋,看着她道:“本督年纪大么?”
沈莺歌脑海里蓦地就响起了露白的那声“阿叔”,原来这人是在纠结这个。
还真是有够小气的。
她不情不愿地违心道:“督主风华正茂,自然不大。”
容久愉悦地眯了眯眼。
“那小崽子近几日都会住在东厂,你不必等她了。”
沈莺歌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容久站起身,握着腰牌在手里摩挲片刻。
他答非所问道:“听说案子已经有了眉目,接下来,本督会跟着你一起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