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便时常来找我,他不需要我献艺陪酒,只让我坐在一边看着他喝,直到他醉得不省人事。”
“韩桐后来也找过我几次,耐心消磨殆尽,言辞比之前更加急切,气头上时,他骂过我水性杨花不知好歹,但这样的话,我自来到拈花阁便听得多了,只任由他说去。”
“后来的事,公子你应该也知道的差不多了,雍景城里不知从何处传出了我的流言,说我勾搭韩桐不成,又妄图攀附郡王,就连郡王身死都是因我身带不详。”
“我为郡王感到惋惜悲痛,更觉得自己这般苟延残喘好生无趣,一时想不开,便生了寻死之心,我不想到时候被人发现死在拈花阁里,给原先生带去麻烦,便在后半夜趁着拈花阁内的人们都睡下,在天亮之前逃了出去,只是没想到,会被公子救下。”
沈莺歌急忙道:“你放心,郡王一案已交由东厂办理,我们一定会查清真相,还无辜者一个清白。”
南柯轻笑出声,神色释然:“那南柯在此先谢过公子了,只是真相如何,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活下去的力量。”
沈莺歌宽慰了南柯几句,这才准备起身离开。
她刚拉开门,忽地想起一件事,便回头问了一句,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才若有所思地走出门。
屋内重归寂静,南柯靠坐在床头,望向窗边洒落的一片阳光,她整个人被笼在床帐下的阴影里,浑身都透着冷淡疏离。
就如那窗前阳光,可望不可即。
——
鲁阳郡王府。
沈莺歌终于想通了自己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她再次来到案发的书房,没有像之前一样漫无目的地寻找线索,而是沿着四面墙敲敲打打。
连书架和房柱都没有放过。
书架上摆放着许多书籍信件,甚至还有不少名家孤本,间或装饰着几样成色极好的名贵瓷器。
沈莺歌将上面摆放的物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