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皆是清新淡雅的款式,用料也不昂贵。
可以看得出来,她并不喜奢靡。
沈莺歌又想起今日救下南柯时,并未在她身上发现什么金银细软。
若不是丢了或藏起来了,那也就是说,她离开拈花阁时,分文未带。
这样一来,南柯就与传闻和刀疤脸口中爱慕虚荣的性子截然相反了。
沈莺歌忙得不亦乐乎,抽空看了眼容久的背影,偷偷翻了个白眼。
既不帮忙,那她就只当对方是尊不请自来的大佛好了。
反正都是要通过对方达成目的,对象是佛像还是容久,对她来说并无区别。
敲门声响起得猝不及防。
沈莺歌正欲找扇窗户脱身,就听到坐在桌边的那尊大佛开了金口。
“进。”
沈莺歌:???
原颜朱推门进来,便看到容久正襟危坐,而沈莺歌手忙脚乱地关上窗,又故作镇定地端详起一旁挂着的美人图——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欲盖弥彰的味道。
原颜朱从善如流地合上门,恭恭敬敬朝容久作了个揖。..??m
“见过千岁爷。”
容久扬眉:“怎么不继续装作不知?”
原颜朱笑了下:“千岁爷既已在此,不就是在等我吗?”
沈莺歌恍然,怪不得容久会跟她来南柯房里,原来是在等人。
还是穿着那身侍卫装,容久通身的气度却已截然不同。
他分明坐着,看向原颜朱时,却生出几分居高临下的气势。
“去见过浮寒了?”
原颜朱略一沉吟,便明白容久指的是与他同行而来的另一个人。
他颔首道:“是,在下怕那位大人独自待着觉得无趣,便指了个姑娘去房中献艺。”
“他应与你说过了,如何。”容久眸光幽深,带着几分迫人的威压。
原颜朱叹了口气:“是,不过在下只是个青楼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