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扬冷哼一声,正欲拂袖离去,却撞上了沈莺歌几人。
他根本没看清来人模样,才压下的怒气便又冒了出来,跟着醉意一同上了头。
陶文扬破口大骂道:“又是哪个不开眼的!”
浮寒身后就站着容久,他一步都不敢退,只能迅速思考应对之策。
只是没等他作何反应,容久便闪身上前,抽刀抵上了陶文扬的脖子。
不同于之前在谈笑间杀人的压迫感,披着侍卫皮的容久,浑身都冒着生人勿进的寒气,仿佛能冻出冰碴子。
他长眉微压,嗓音低沉:“放肆。”
两名家仆见状顿时惊呼,却无人敢上前制止。
陶文扬被他的眼神冻了个激灵,脖颈上的刀锋让他窜起一身鸡皮疙瘩。
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眯着一双醉眼看向面前的三人,想要记下他们的面目,等脱身之后再伺机报复。
戴面具那人看起来应是他们的主子,陶文扬对这人有点印象,但并不清晰。
只隐约记得,好像在哪见过一个人,也是戴着这样的面具。
至于另一个身形略显瘦小的……完全不认识。
倒是拿刀抵着他脖子的侍卫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陶文扬正要开口,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等等。
银白面具……眼熟的侍卫……
他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