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经验丰富，既然她能做出这样的判断，十之八九差不了。如果

能判断赵楠茜是自杀，那么小宁就能洗脱嫌疑了。”

吴大宇嘿了一声：“老李，你也是资深人士了，怎么这么武断呢？自杀现场是可以伪造的，如果宁青云是凶手，他有足够的时间伪造现场。”

李沐阳哼了声：“那动机是什么？宁青云和赵楠茜素昧平生，为什么要杀她？是见色起意，还是谋财害命？这份报告里，并未提到赵楠茜生前受到过侵犯，也没有提到她有任何财物的丢失……”

吴大宇笑道：“老李，别那么激动嘛！我这不是做个假设嘛。”

李沐阳白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沉默了片刻，李沐阳才说道：“老吴，我觉得赵楠茜的死，可能跟那次天台山旅行有关系，我建议你联系一下天台山那边，了解一下情况。另外，还有当时和赵楠茜一起去天台山的那几名驴友，最好也调查一下。”

吴大宇想了想：“老李，还是等尸检报告出来，确定赵楠茜是否自杀再说。如果她是自杀，我们就没必要浪费警力去调查这些了吧？”

李沐阳不置可否。

心中却暗忖，前天和赵楠茜见面的时候，虽然她整个人都萎靡不振，可却能明显感觉到求生的欲望。按道理来说，她这种情况，自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而且，她声称被方佳瑜的鬼魂纠缠，难道她的死，真的和怪力乱神有关？

或者，其中另有玄机？

吴大宇见李沐阳忽然沉默不语，便埋头处理手头的工作。

不知不觉，时间便到了晌午。

吴大宇带着李沐阳去市局食堂吃午饭，回来的时候，发现杜雪正在他办公室门前徘徊。

“杜主任，报告出来了？”吴大宇忙不迭问。

李沐阳则向杜雪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杜雪一如既往冷冰冰的，她把一份尸检报告交到吴大宇手上：“吴队，从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