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软盆子。
盆子之中是大量的“脓血”。
一位老年僧人手持着锋利的刀子,正在对着刀子念咒。
在他们的面前,还跪着一个僧侣模样的人,止从他嘴巴之中传出来的话,却是要比土司老爷家的“银窖”的地址,还要不可得见。
“安阔达格老爷点齐了自己的兵马,呼唤了自己的亲家,叫他们也点齐了自己家的牛羊,他告诉了我们这些人,他说‘现在坐在了扎举本寺法座上的,不过是一个被换了皮囊的,汉人的魔鬼,他早就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我们有十万支那么多的箭,我们有十万匹那么多的马。
我们有可以杀人的汉子,我们有可以射死老鹰的利箭。
所以我们都须得向他效劳,为他效忠。
在这个恶魔最虚弱的时候,用锋利的刀子杀死他,用先祖的鲜血诅咒他,用骏马的马蹄践踏他。
叫他永世不得超生,抢夺回来属于我们的肥沃土地,那土地握一把,就可以看到里面流淌出来的蜜油。’”
那跪在地上的僧侣将汗王家族的这些事情俱都一清二楚的说出来,就连怎么出兵,如何出兵,有多少人,从哪里出兵都说的清清楚楚。
“安阔达格老爷杀死了不愿意听从他命令的侄子古哈默默汗和儿子奇达里各台,用他们的头颅作为胜利的旌旗,挂在了自己的帐篷外面。”
那僧人又继续说道。
对于这些事情,“主持法王”半倚靠在了床边听。
在他的身边,跪着好几位“大僧侣”。
这僧人的话说出来,在此地无有激起来一点的波澜,那些大僧侣都各行其是,他们有的为“主持法王”调香,有的还拉出来了一只小羊羔子,正在朝着小羊羔子的嘴巴里面塞米粒。
“主持法王”不慌不忙的说道:“我记得他的侄子,古哈默默汗是寺庙里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