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须得庙子之中的佛爷动手打杀,“章京家族”都须得有所表示。
故而甲士拿起来了马鞭,佯装要抽打“刘六观”,不过最后还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也是一种亲昵的表现。
并且,“刘六观”对此亦很受用。
甲士对此毫无意外,他思考再三,方才妥帖说道:“你且站在一边等着那僧人忏罪完全,到了后头,说上一句话,我们就走,和他们不须牵扯在了一起。
由你出面。”
“刘六观”“如蒙大赦”,躬身退下。
心中窃喜。
他亦知道,刚才的这一番提点,也是他作为自家大人的心腹方才得说。
他这个出身,就算是想要在大人座下做一个奴才,亦做不得。
求不得。
连一声“主子”都称呼不了,止能称呼得大人。
不过他退下之后,这位“大人”徐徐抚摸自己的面具。
到底是无有将他的面具放下。
不过他言语说道:“‘厉诡相貌’?
为何有如此逆天之相貌?
还是说,他也是从阴山那边来的?
若是如此,他是否知道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此处,那甲士一只手转动着自己右手大拇指头上的大扳指,陷入了思考之中。
刘六观走了回去,再度站立在了帐篷旁边,虽然看似二人说了很多,可是实际上这二人说话,不过就是一会儿的功夫。
里头“永真”念经的声音已经余留尾声。
事情快要完了。
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此处起风了。这本来便是不太重要的事情,在草原上,风是最常见的菩萨使者,止这一会儿的功夫,这风有些大了。
“哎?”
刘六观发出了一声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