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到了我,涉及到了扎举本寺,涉及到了莲华钦造大法寺和莲花钦造法寺,甚至涉及到了伱我之真性本如之流转之世——你修之佛法,便讲究一个转世轮回,讲究一个真性不昧,可是我之修持,却从来无有转世之说,这便涉及到了佛法,亦涉及到了这一片密法域天地!
你我无是单纯的部派之中的分别,你我之争别,也无是你我之间的分别,便是现在知道了,也无有可能缓和——应你已无可能皈依于我,止你的佛心稍微有丝毫破损,你便要化作一只‘厉诡’,万劫不复……
自然,若是你便想要听从,我便亦可说出,止你如此佛性破碎,却也无是我的缘故……”
老僧阿康看着主持尊者,说出来一个字来,主持尊者闻言之后,沉默不语,但是他心神荡漾,法性摇曳之间,竟然在光洁无暇的法性之中,出现了一丝丝看不见的黑影。
他立刻摆手说道:“罢了,罢了!”
他喊停了老僧阿康,便知道若是以前的自己,那自然是可以听的此物,应那时候的他法性坚固,如如不动,自然不会因为听到了这些言语便佛心动摇,可是现在便不相同了,他现在法性破碎,为了最后的这一场斗法,他亦是选择了勾连密法域本源之力,“巫教”的厉诡和自己本身的“厉诡相”,便都已经导致了他无有了“主从”的分别,故而便是这个时候,他若是还要执着的听从这“根本”之区别,那不用斗法,他便就已经输了!
应是他要听,是他要“请教”,所以他是处于一个“请教者”的位置,而无是接下来“斗法”,那老僧阿康之言语,便是“诛心之论”,便可不用理会。
这完全是两种事情。
止这言语之间,场面之上的形势,又出现了一丝变化,主持尊者便低头,看到了山下远处赶来的僧人,便终于是他的心腹之一,管家僧,管家僧骑着快马,手头之上便是手持着幽蓝色到幽绿色的火把,止在他的背后,跟着他一起的上师,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