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了。”
……
营地中。
一名暹罗战士,捧着一坛酒从帐篷里走出,他走到一堆篝火旁,给围坐在篝火四周的人倒酒。
他在每个人面前的碗中,依次倒满,却没人留意到,这酒水里,有一条条非常细小的,游动的红虫。
主要是这些红虫的体积太小,不是认真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到。
这名倒酒的暹罗战士,似乎在这里的等级不高,倒完了一轮,就朝着第二堆篝火而去。
等他走完一轮,这缸酒水也见底了。
半个小时后。
围坐在篝火旁的一个暹罗战士,觉得脖子痒,然后伸手挠了挠,却一个不小心,挠下了一块皮……
……
他愣了愣,就把手中挠下来的表皮组织,凑近了眼前一看。
这块表皮组织,居然蠕动着密集的红虫……而此时他的体表,也似有无数的虫子在爬一样。
这下,他才意识到什么一样。
陡然双眼暴凸,惨叫起来!
啊——!
这一声惨叫,就像一个拉开了帷幕的诅咒,迅速的在这个营地蔓延开来。
密林中。
看到营地正在发生的,堪称炼狱的一幕,林维看得心惊肉跳。
这蛊,太惊人了!
他看到好几名南洋降头师,都惨叫着倒地挣扎起来,浑身血肉模糊。
除此之外,林维还看到了两名御气境,似乎也着了这蛊虫的道!
这种蛊虫竟然就连降头师和御气境都抵御不住,可想而知这蛊虫到底有多邪门。
“靠!这是什么蛊?”林维看得毛骨悚然,背脊直冒冷气。
“这是血蛊。”
“……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林维愕然的问。
申屠静转过了脸,望向了前方的营地说道,“那个南洋降头师在临死之前告诉我的。”
这个说法,却跟之前的说法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