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言阻止，而是望着林维，目光闪烁。

“所以，你是想赖账了？”林维目光一凝。

察觉到程雯雯有意将他激怒，加上程振雄的微妙态度，已经让他隐隐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局。

而这个局，一早就开始了。

可笑的是，他一直都把程家父女当成一家人。

“什么赖账，你能不能拿出证据？不能拿出证据，那就给我闭嘴！”程雯雯冷笑。

林维沉默了一下道，转而说道，“好，这个等一会儿再说，程雯雯，我有一个问题。”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或者说当初你是抱着其他目的，接近的我？”

他和程雯雯的感情已经成为过去式。

纠结这个问题的原因，不是林维放不下，而是他想要确认一件事。

这个针对他的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