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到,上面写着花蕊二字。
果然,这跟她记忆中的那根簪子都对上了。
这根簪子出现在国外拍卖会上,还是二十年后的事。
当时卖到了一百五十万英镑,正是因为收藏它的人清楚地点明了,这是后蜀后主亲手雕刻给他的费贵妃,也就是花蕊夫人的生辰礼物。
虽然国外人爱听这种风流韵事,但就一个后蜀的贵妃,还是亡国妃子,照理来说卖不了那么高的价。
但这花蕊夫人却有首词,是家喻户晓的。
更何况她后面,又还做了另位君王的贵妃。
特殊的身份赋予了这个玉簪特殊的价值。
“小姑娘,你怎么说?这个玉簪有兴趣吗?”那个摊主见周书瑜拿在手里,反复端详了半晌,急急地问。
“三十块太贵了,要不十块吧。”
周书瑜这回学乖了,就只加了点。
可那摊主对这个价格,显然是不满意的。
挣扎了会,才道:“二十五!”
“十五。”
“二十!就二十,不能再少了。”那摊主话说得很急,显然是这个价格是真的到了,他心里的底线。
周书瑜闻言叹了口气。
然后才从口袋里摸出两张大团结,递给那个摊主。
摊主赶忙把钱接过去,像是生怕她反悔似的。
周书瑜拿手帕把那玉簪子包了包,刚想放起来,就听见边上有人拿她调侃道。
“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想捡漏,真要是宝贝还能放在那,让她一个丫头片子给捡了?”
周书瑜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
结果见她望过来,那人不仅没有慌,反而还愈发得意地扬了扬眉。
周书瑜心里升起丝厌恶,但也不想跟他去争辩。
捡漏、捡漏,被人当成好忽悠的傻子,才能不动声色地买到大家都看走眼的宝贝。
他们请了半个月的假,少说得在这边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