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推了把潘烁柔。
“好了,别再卖惨了。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人家就打了你两巴掌,你可知足吧!要是再这么哭哭啼啼把人嚎回来,小心你这嘴里的牙都保不住。”
大家到现在都还记得,周书瑜那瘦胳膊瘦腿的,一巴掌就把别人的牙都呼掉了两颗的事。
只是这话听在潘烁柔的耳朵里,却满是嘲讽和威胁的味道。
她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看向那跪坐在箱子边,正在一点点收拾东西的周蔚芸。
她手脚并用地扑过去,就去撕扒周蔚芸的头发。
一边扯还一边骂:“你明明这么有钱,还故意催着我还钱,把箱子空在那里不上锁,就是为了让我把信偷出来,去给周书瑜找不痛快。”
“你胡说!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当初不是我逼着你找我借钱的,也不是我逼着你到了约定的时间不还钱的。而且平时你那么大方,我怎么会知道,你没有钱,竟然还要靠来我这里偷?!”周蔚芸抱着脑袋,委屈巴巴地哭嚎。
边上的人赶忙上前,把潘烁柔给拉开了。
可她依旧不服气地在那里叫骂着,话是又脏又毒。
周蔚芸像是被她吓坏了,把箱子一锁就跑了。
等公安同志上门来询问情况的时候,周书瑜才知道这周蔚芸是直接把潘烁柔给告了。
虽然她只偷走了封信,但闹出这么大的事,还偷盗这种行为本身就是犯法的。
就算不用蹲篱笆,也需要被调去大西北那边的农场开荒。
而且因为已经上工了刚好一个月,她赚的钱又刚好可以还给周蔚芸,自己还能剩下几块钱。
周书瑜很怀疑,除了自己强行去开箱子的事,超出了周蔚芸的预料。
其他的应该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不过对此,周书瑜并不是很在意。
现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刚刚从本子里看到的那个羊城的地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