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要喜了?
怕是蜈蚣都没有这么多条腿可以劈的。
潘烁柔见周书瑜这么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咬着牙,挣扎了好一会,她才开口道:“我喜欢刚刚跟你说话的那个男同志,所以能不能请你跟我换个位置,成全我们?”
“不能!”周书瑜依旧是态度坚定的拒绝。
“你这人怎么这样,还说你不喜欢他!”潘烁柔又气又急,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周书瑜实在是有些无奈了,“大姐,你那位置本就要把我跟我妈的位置隔开,我们还不能想坐就坐,想躺就躺。我花了那么多钱,为了你的破事,把自己接下来的路程弄得更难受了,我是疯了吗?你也别跟我在这里哭哭啼啼,还道德绑架我。
你这么团结友爱,互相帮助,那你怎么不克制你那荡漾的爱意,放过我和我妈,让我们能舒服点过完接下来的旅程呢?难不成你仗着的不是团结友爱,而是你觉得自己比我们高贵,我和我妈都得捧着你,顺着你?那你这可是资本大小姐的做派,要好好接受批评教育的。”
“什么资本大小姐?真有人思想错误,那是绝对不能姑息的。”
洗漱完回来的肖建峰,严肃地道。
潘烁柔吓了跳。
转身看向回来的两人,就见他们目光冰冷锐利地盯着自己。
顿时背脊上冒起一层薄汗。
“没事,你们听错了。”她连忙摇头,也不敢再闹了。
赶忙老老实实回了自己的位置。
周书瑜没好气地瞪了林少珩一眼,直接扯过被子睡了。
反正爱咋咋滴吧,她就不信上次伪装成那样,还能被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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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的人都不怎么坐得住。
第二天一大早,顶多也就是六点多的样子,车厢里便开始有了响动。
去洗漱的,搬东西找东西的。
还有直接大咧咧,也不管还有没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