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肯定是冲着她来的。
他的目的地,最后只会跟她是同一个大队。
所以为了躲他,委屈自己和母亲坐三天两夜的硬座,值得吗?
周书瑜补了十五块,换回了两张改过的车票。
看了下位置,就去拿行李架上的行李。
周蔚芸在这时,也从另一节车厢挤了过来。
“同志你好,我也想把票换成卧铺。”
她刚刚在隔壁车厢听到列车员的话,生怕买不到卧铺的票。
虽然十五块很贵,但她现在有钱了,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就算到了大队上,她也要过得比周书瑜好。
感觉到周蔚芸的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
周书瑜也会回看了过去。
其实对于她会换成卧铺,周书瑜还是有些惊讶的。
她家出了那么大的变故,无论是她哥,还是她那个立刻就要改嫁的妈,应该都不会给她补贴多少钱。
几十块就已经算很好的了。
虽说所有知青下乡,国家都有补贴,但一人才三十块而已。
周蔚芸不是个傻子,绝对不可能干出口袋里撑死一百块,却用十五块换座位的事。
那她的钱是从哪来的?
要是人真这么有钱,她之前也不会跑到她家里下跪。
所以就是这几天之类,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变故?
“书瑜,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周蔚芸有些疑惑地,冲周书瑜笑了笑。
可周书瑜却懒得搭理她,直接收回了视线。
她看了眼车票上新写的位置,直接就去拿行李。
把最轻的两个给了她妈,她自己拎着两个重的就往卧铺的方向走。
周蔚芸也赶忙回了车厢,去拿自己的行李。
“你好,我的行李有点儿重,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下?”潘烁柔一脸柔弱地看向林少珩。
他穿着咖啡色的薄鸡心领羊毛衫,白衬衣的领